在Blenheim的日子就像是住在學生宿舍一樣, 與許多朋友住一起, 一起去上工, 一起吃飯, 一起打屁, 一起逛酒莊। 真懷念那段日子।
起初會來到Blenheim主要是因為大家都說葡萄剪枝不好做, 舉凡去過的都幹聲連連, 白目如我自然就想來做做看到底是有多難做। 所以跟著在基督城認識的朋友一起開車前往上工. 剪枝的工作主要分成四個階段, 大剪決定留下的藤枝, 接下來是拉枝與修枝還有綁枝. 工作本身步驟不難, 但是冬天的紐西蘭冷到不行, 早上通常是結霜的, 又常常下雨. 再加上想賺到錢要能做的快, 所以做不快卻要經歷風霜更是會讓人心生怨恨. 因此許多人來到這個地方工作的人是逃走離開的.
我在Blenheim住了三個星期, 但其實我只工作了兩個星期। 這個工作對我來說是相當不划算的, 因為我只能賺到基本時薪, 可是工作卻是辛苦। 相較於某些能在剪枝期間大撈一筆的人, 我還是去做點別的比較實在। 也因為如此我的最後一個星期就是到處去酒莊品酒।
本來對於白酒我是非常陌生的, 畢竟在台灣大家認識的都是紅酒居多(其實也只是從媒體上得知的一知半解). 起先也不知道白酒是如此的香醇迷人, 也不知道種類這麼多又各有特色. 那時白酒對我而言就只是白酒, 在我的腦子裡沒有Riesling, Chardonay, Souvignon Blanc, Pinot Gris等品種的不同. 但是從我第一次到酒莊tasting後我就深深的著迷了. 那種帶著清新的濃郁果香, 入喉之後的餘韻不絕, 滿滿的香醇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到酒莊去試喝. 一邊試喝一邊跟服務人員聊天讓我漸漸的知道關於紅白酒的一些事, 然後細細的品嘗. 那是一段美麗的歲月阿, 要不是有那麼些一起去喝的好朋友, 大概也很難這樣到處去喝, 前前後後讓我在這個區域試喝過三十來家的酒莊।
現在回到台灣, 雖然弄了九瓶回來, 但是白酒實在是消耗很快। 開瓶三四天後就會也必須喝完它। 實在很擔心喝完了沒酒喝該怎麼辦। 白酒在台灣實在是沒市場, 價高的買不起, 價低的很難喝। 每次想到這個就覺得心頭一陣痛. 不知道這有沒有藥醫, 哀~
Blenheim另個令人懷念的就是會有一大群一起工作的人一起找樂子, 通常下班後大家沒事, 偶爾心血來潮就一起開伙吃飯, 我還記得大家一起做過Pizza, 炒花枝羹, 牛肉麵連麵都是自己揉的, 蛋糕, 用我從台灣帶的優質咖啡做提拉米蘇, 還有一次我在Seresin酒莊買了一瓶檸檬香的橄欖油然後用它跟白酒做了白醬義大利麵, 蒜泥白肉, 我還吃過朋友做的水餃跟大馬口味的肉骨茶, 日本的大阪燒之類的東西, 韓國室友Jack煮的韓國菜, 還有很多不一樣的食物। 現在想起來都還會流口水呢.
每每想到這些回憶, 嘴角總是不自覺的微笑起來. 如果說working holiday有機會重來我還是會選擇來到Blenheim, 儘管工作很糟收入不高, 但是與朋友一起過生活交織出來的種種卻是怎麼也忘不了.




1 則留言:
請問
您是在哪家農場
我已經買好機票
卻還沒有確定的工作
可以給我農場的聯絡方式嗎
我想應徵
謝謝你的幫忙
張貼留言